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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尹见钟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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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认识到恋爱的甜蜜。她的初恋,她一直寻寻觅觅的爱情。感谢这个害羞的金牛座男生最为踏实浪漫的表白。

他也笑了。终于摆出来,明明白白告诉她,告诉喜欢她的人,她是他无可替代的某个女人。

看到恩惠狂喜的样子,钟国猜测,她肯定没有听他送的CD。因为,她是直到现在才明白他的心意。看她完全扫除阴霾的小样,这小妮子~

若说之前恩惠还不太喜欢李胜基甚至有点讨厌他的为难,那么现在她有点被感动了——“您一定要拥有一切吗?”

就像在石OPPA说的,“当然了”两段最为经典的对话。不是搞笑,是情感的耐人琢磨。

直到结束了,她们一起去换衣服,欧妮们还在谈着今天出乎意料的“当然了”事件。

恩惠脸上一直带着笑,哪怕眉头有些皱了起来,她的嘴角还是荡漾着浅浅的甜甜的笑意。那张CD今晚一定要去听。

换了漂亮的衣服开始进行couple挑选。拍了这个就差明天早上再拍壮士万万岁的比赛,然后下午搭乘飞机回韩国。三天两夜的泰国之旅快要结束,但它给予恩惠的含义却不是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最后一个夜晚,和之前的夜是那么不同,像是两个极端,两种心态,因为明朗的情感,两人彼此靠近的距离。

那股余热未消散,恩惠还是选择坐在Andy旁边,钟国没意见,有些事不需要急着去完成。

看着姜队的挑选,他们笑得很开心。钟国发现恩惠真的很喜欢Dance。他在想,将来一定要特地为恩惠编一支舞蹈。在她的生日时作为送给她的礼物好像是不错的选择。

不知不觉钟国已经出神得厉害,两个人都是不在状态里,还好大家被其他吸引住眼球,不然很容易发现两人的异状。

夜风很大,听见椰子树叶沙沙摇摆作动的声响,空气里漂浮着清香,还有碧草的腥味,周边围了些人,但是不阻碍拍摄的进程。恩惠很喜欢在泰国买的几套裙子,充满异国风情的图案让她一见到就爱不释手。

身上穿着喜欢的漂亮裙子,耳朵上戴着与项链紧紧呼应的耳环,鞋子是当时换了裙子之后撞见也在商场瞎逛逛的钟国,他说,那双凉鞋很适合你。恩惠故意耍脾气说才不。

今晚恩惠穿上来,样子跟钟国当时脑海里浮现的影像是一样的。他带着浅笑凝视她。真的很适合,没有谁比她更适合的。

跟之前一样他还是一如既往选择了唱歌表达他的心意,因为钟国不知道,除了唱歌他能在节目上光明正大地做些什么表明心中的爱意。

在这张专辑作词时,他也会给予一些意见。新的专辑邀请的团队们有多次的交谈、从中有交换意见。中间老师们正是听了钟国一段关于他对爱情的看法和属于他现阶段的感情定向,而考虑再三写出来的。所以它是这个阶段对他的私人量身定制。

后来这张专辑得到那样辉煌的成果,正如他和她的爱情,如璀璨的星光永恒不变的高高挂在夜空闪烁。

“除了“我爱你”这句话…无

话可说…”

“我也是。”恩惠在心里说着,用眼神回应钟国的深情。

正如HaHa说的,钟国能做的,他都能做。而他选择投其所好——跳舞。

恩惠知道HaHa也是很喜欢Turbo时期的金钟国,它是钟国生命里一面高高的里程碑,直到现在还活在很多人心里。HaHa这么做不止只是为了表达对她的喜欢,更加是为了表达对钟国的敬意。

一曲《love is》唤醒的是一代人内心未曾停止、未曾熄灭的澎湃热情。听到呼声了吗?和记忆重叠在一起,那么熟悉的舞步,她自然与HaHa交相呼应舞出一致的动作。

他也跳舞了,这让恩惠的心更加的感动和复杂。之前和HaHa一起跳了点,但是比起后来钟国OPPA为她跳舞,恩惠显然更加按耐不住的高兴。

为此,她在属于女子的诱惑舞中,最后将这几日所有浓缩的不能再压抑下去的心意在这一个又一个的舞步中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

“我喜欢你。我好开心你也喜欢我。”

她甜美的笑,她明亮的眼睛,她飞舞的发丝,她幼嫩的双手,她柔软纤细的腰肢,无不在对他深情表白。

她还是有自己的小心思,想知道他是不是一如既往没有条件的原地踏步选择了她,尽管她选择了别人先,那样的她,他还要吗?

这一次她又赢了,那么别人再选她时,听见他无奈的叹息声,她也坚决的不好意思地拒绝了。

美丽的夜晚,因为他们最后的牵手得以美满。

想说的话

因为HaHa,导演认为可以为此加进去一段关于旧的怀念Dance作为全部团体拉拉队的表演。其中除了HaHa,练得最卖力最完整的莫过于本体金钟国和小粉丝尹恩惠了。

三人几乎一致的完美舞步让大家更为惊叹。

拍摄终于是完成了。他们可以去休息下,然后收拾行李,准备下午四点的飞机。虽然说的很简短,但是时间安排得更为简短紧促。也因此发生了意外,这件事要从昨晚说起。

昨晚恩惠和大家一起简单练习了《love is》的舞步。回房后实在累得不行,她拉上布帘,脱掉衣裙鞋子,钻进了被窝。

睁开眼睛时,一瞬间她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干了什么。身边的夺命连环机已经不断地响起,再悦耳的音乐在此刻听起来无疑是噪音,恩惠动作缓慢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窗外天未完全明亮,想起来了,原来她是在泰国的饭店里。

实在太累,能够睡在舒适的环境舒服的被窝里,并且有着最为愉快的心情进入梦乡,也就难怪恩惠睡得极为沉。接了电话,是节目组打算提前录节目,要她做准备。

下床后,恩惠先是去浴室冲澡,用浴巾擦过身体后,换了新的内衣,头上还裹着浴巾,没有去特别的化妆,年轻健康就是她最好的化妆品,无需粉黛修饰。

几乎是几分钟一个催促的电话。虽然她手脚很快,也敌不过被这样催着赶着。

于是,那张在床头柜上的CD也就被暂时遗忘了。

直到后来的休息时间也是被催促着收拾行李还有打包买给家人和朋友的手信。这还多亏助理小姐着急风火的个性让恩惠的大脑暂时短路,只是一味机械地执行命令,直到可以休息下,恩惠已经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睡过去。

恩惠知道身体难得的不舒服了。之前没有严重的生病或者头疼,哪怕跟着欧妮们飞来飞去,她也总是照顾她们的那一位。很少需要被照顾的强壮的少女。现在,难得的头痛一阵一阵袭来,她想好好休息一下。

人一不精神,时

间溜走得飞快。

恩惠晕晕的睡过了头,好在助理小姐提前五分钟来敲她的门,两人慌慌张张带着大包小包到酒店大堂集合。

自然,那张CD也被遗留饭店房间的床头柜抽屉中静默无声。

在乘搭去机场的大巴上妈妈打来电话,恩惠顶着不舒服和妈妈细细详谈,真的说要是平时妈妈还是很难打进来的,今天很幸运,电话没被占线,聊了一小会,旁边又有助理小姐双手递上的公司电话,于是恩惠只能恋恋不舍地和妈妈说再见,接过公司的电话。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在你来我往的对话中结束。恩惠还未讲完已经被助理拉着手臂准备起身下车。助理小姐手里拿的除了两人的身份和出国证件、由节目组发的机票,匆匆赶到机场二楼大厅的指定柜台确认换登机牌,还有行李要托运。

恩惠有点不舒服,想去一趟洗手间。恩惠接过助理小姐手里属于她的私人包包,两人约定在候机厅等,还有半个钟头候机的时间,不用急。

好在是在异国,所以认识她的人还不多。恩惠才得以自行如厕。要是在韩国,她如厕一定要有助理小姐的陪同,除了在家里和公司不用麻烦助理小姐。这一状况真像古时候的大家闺秀,一生双手都不得沾上污秽之物。

恩惠发烧了,脸色苍白的她想先扑点腮红,让自己看起来有气色点精神点。

在袋子里翻化妆包时看到那张助理小姐送的CD,恩惠似乎想起了什么,在明白过来之后,她慌忙将包的拉链拉上,顾不上要吃点退烧药片,抓起罩衫,离开洗手间飞奔而去。

她忘了身处的环境,向着一楼的大门出口直奔而去,中间跌跌撞撞,虽然感到身体痛苦得要命,但她觉得如果现在不去拿回来的话,就会后悔一辈子。

她的肩膀不断撞到过往的人,可是恩惠没有停下来道歉,还是继续的跑。

看到有停在机场门前的出租车,恩惠马上钻进去一辆空车,报了酒店的名字和地址。

在车上,她从袋子的暗格拿出一个银色名片盒,从里面翻找酒店的名片卡。

说真的,现在的恩惠感到头痛,浑身有些无力,她硬撑起身体,从后视镜看到自己的脸色苍白得可怕,连唇也是发青的。

她现在不能吃药,吃了药她的头痛会有所好转,可是身体会开始发晕、浑身无力想睡觉。

终于强撑着到了酒店门口,恩惠进去就一路小跑到柜台前,报了之前的房间询问收拾的时候发现她的CD没有。客服人员说还未开始收拾,说可以给她钥匙自己去拿。恩惠自然万分感谢。

恩惠现在头痛欲裂,她的脑袋只容得下一件事,金钟国送给她的专辑CD,她要拿回来。

几乎整个人靠着电梯,她的脚开始发软,支撑身体的力气也快要殆尽,而且感到脑袋疼得要命,似乎有口钟在里面当当地敲个不停。

噔。

终于,她到了。

恩惠还是需要扶着长廊的墙壁,慢慢走至房间门口,用钥匙卡开了门,昏暗中她照着记忆摸寻在门边附近的插键口,将钥匙对准插入。

房间的灯一下子全亮了开来,刺眼得让她感到晕眩。

恩惠伸手挡住眼前明晃晃的光,走了几步已经整个人瘫软倒在床上,她没有再多的力气走过去了,只能在床上边挪动身体边抓着被子向前。

到了,恩惠一只手捂着快要炸开的头,另一只手伸向柜子的抽屉,打开,摸索…

找到了。

她的心终于安稳地降落下来。

眼皮重重的合上。在她的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谁?她已经不知道了。

……

在机场,钟国本来坐在离洗手间不远的长椅。之前在车上,他就看到恩惠的脸色不好,他担心她的身体之余又怕一个助理分不开手照顾不过她。于是登记之后,他拿了随身的背包,跟经纪人约定在候机厅等。

看见她扶着头,摇摇走进洗手间。钟国只能坐下来等恩惠出来,陪她一起去候机厅,一起登机。

不料,却看到恩惠发疯似的跑出去,钟国也不顾一切跟着跑出去。

他看到恩惠坐上一辆出租车,钟国也急急忙忙招了一辆,坐上去要求对方紧追着那辆开出去老远的出租车。

冷静下来,钟国忙找出手机,按下早早倒背如流的号码,当时恩惠将电话给他时,他几乎欣喜若狂又要拼命忍住不让她看出痕迹。

铃声响了两声,接通了。

“恩惠!”

她没有说话,钟国问,“恩惠。你怎么了,突然冲出机场,你要出哪里?”

“什么?钟国先生,你刚才说什么?”传来的并不是他熟悉的甜美声线,而是一个普通寻常的女人声音。

“你不是恩惠?!你是谁?你怎么有恩惠的手机。”

“我是栀子。恩惠小姐的电话刚刚在车上放进我包里了,我也是现在才发现的。”紧接着她说,“钟国先生,您说恩惠小姐怎么了,什么冲出机场,恩惠小姐不是在洗手间吗?”

“我也不知道,我刚才看见她很匆忙出了机场然后搭了车……好像往酒店的方向去了。”钟国迟疑了会,看着一路过来相似的景致和恩惠着急的样子,又想最近几天他们都在酒店拍摄没有去过泰国其他哪里,综上,钟国大胆地猜测。

“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会不会她落下什么东西在酒店啊?助理小姐。”

“也有可能。那该怎么办啊?钟国先生。”

“栀子小姐你先去找我的经纪人楠哥,让他和节目组的人处理一下,我和恩惠就算现在赶回来也赶不上这班飞机了。不如让他等我电话,等我找到恩惠,再说。”

“好的。那恩惠小姐就拜托钟国先生了。”

“嗯。”

“对了,钟国先生,恩惠小姐好像发烧了。”

在临挂断时,栀子小姐的声音随着这一句话消失在茫茫电线的另一端。

钟国赶到酒店时,恩惠已经进入电梯。他始终慢她一步。他知道她的房间,想搭了另一部电梯,可是迟迟未来,钟国等不及了,跑到楼梯那边,二十几层对他来说是小事一件。

钟国大口喘着气,一鼓作气跑上来对他来说也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他扶着墙,快步向前,手机里是楠哥发来的短信,因为他之前就跟他说手机只剩下一半的电量,想换一下电池。

事情已经办妥了,他现在只要和恩惠去机场搭下一班飞机即可。

走进房间,钟国这才发现事情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

泰国的夜晚来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晚。阳光明媚而忧伤。风吹动窗户前的风铃,吹拂白色的布帘。

第一次照顾除了妈妈之外的女性,钟国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看来,恩惠还是个小女孩,而他已经是个成人。

她的身体烫得让人惊讶,呼吸也很急促,似乎烧得相当厉害。钟国脱掉她的鞋子,隔着衣服解开她的内衣扣子,恩惠只穿了无袖的碎花连身裙,她的罩衫落在刚才的出租车上。

钟国用被子紧紧包裹住恩惠,跟酒店要来了退烧药和冰块,顺便办了住房手续,她生病了,没有什么能比她的健康重要。他在洗手间煮开水,用冰毛巾敷在她的额头

上,扶起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喂她吃退烧药和温水。

做妥了之后,他才拿出手机和楠哥联络,吩咐他要和恩惠经纪人通好气,还有她的家人,还有在石哥,很多事情,他能想到的,他能做到的,他不该做的,他逾越的,钟国都一并承担下来。

他想那是值得的。原因无它,看着她至始至终紧紧揣在怀里的CD。

“恩惠。我该拿你怎么办呢?”他的手轻轻覆盖在她的手上,俯下身轻吻她发烫的脸颊。

钟国很吃惊在刚才,就在刚才那么危急的时刻,他能全心全意照顾她,之前的女友她们抱怨的是“哥为什么不能好好照顾我呢?”。他觉得很累,喜欢一个人并不是要依附于他。

可是,就在刚才他想被她依附,哪怕她说,“钟国OPPA,我想要永远赖着你。”他也能会心接受她树袋熊的行为。

钟国抽出那张CD。它确实与其他完全不一样,而且在这世界上仅此一张。

除了他三首主打歌曲还有一首,四首歌的歌名连成一句,是他想对她说的话——

恩惠,“像傻瓜一样的我”爱上“讨人喜欢”的你,只想与你一起在“星星,风,阳光还有爱情”的世界“原地踏步”。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

钟国一直牵着恩惠的手,她的体温不再是之前一会冷一会热,看来是退烧药的作用,整晚,他听着CD随身听里放的他的歌,恩惠似乎听到了,她的意识也许是清醒的也说不定,所以她的嘴角边带着甜甜的笑,即使睡得很沉。

他睡不着,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是她那张可怜苍白如纸的小脸,一双水灵汪汪的杏眼楚楚的望着他。让他的心为此揪着揪着一阵发疼。

钟国凝视着她的脸,看着看着,突发一个奇想。他很轻地说,“恩惠,要是再闭着眼睛我就亲你。”

“亲吻要闭上眼睛。你的眼睛不是闭上了吗?”

“……”虽然心有不甘,可是钟国还是调快了五分钟。

在健身房,她像个鬼灵精,在对面的跑步机跟他玩“当然了”。输的话,他就要在原来的时间上缩短时间,这意味着他要跑得更快才能完成长跑的任务。

这时,她轻轻发出了声音。难道她恢复意识了?

钟国睁开眼睛,对上恩惠有些迷惑的眼眸。

没有吻上,不过太靠近了,只需要再靠近0.1,而她缓缓想要起身,两片凉凉的唇贴在钟国的唇上。

《讨人喜欢》的轻快节奏流淌在恋人甜蜜的亲吻之间,这个吻有淡淡的苦苦的药味,但一点也不阻碍两人陶醉在幸福之中。

“呐,是你不吻我,我来吻你哟。”

原地踏步

“(yao bao),好可惜那么漂亮的婚戒不能戴在手指上。”恩惠吻了吻左手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一脸惋惜。

说的也是,才结婚一天,明天离家外出工作,手指上的节制肯定要摘下来放进孤孤单单的梳妆柜子里,连恩惠也为它感到万分的可怜。

一旁的钟国见她如此,心有不忍,伸手抚摸恩惠的头,说:“对不起,恩惠,让你受委屈了。”

听到老公那么说,恩惠很快扫除心中的不愉快,没有让自己继续沉浸在低迷的情绪中,反而安慰表情在她看来十分可爱的老公,“不会。能做(yao bao)的妻子,跟(yao bao)永远在一起。怎会委屈。”

听到恩惠的话,钟国还是害羞的微笑,然后不客气的把脸埋在恩惠的脖子里面,吻了吻她的耳珠子。

“谢谢你。恩惠。”

依偎在一起的两

人不再是同居的情侣,而是更加亲近的一生的伴侣,要走到时间的尽头。似乎这个想法怪怪的,恩惠靠着钟国的脑袋,继续想着,但,人活在世界上就是为了赎罪。和oppa在一起没有感觉到辛苦那是骗人的,可是他带来的快乐让她沦陷在爱情的陷阱里面。她是一边在犯罪一边在赎罪吧。

有些明白之后的恩惠自顾自地点了点头,用行动表示肯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其实即使她说出来,知道她性子的人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她不过是早已认定了结果然后又是个性使然,没事找一些借口来作为强大逻辑支持自己的想法。

恩惠怀里的钟国看她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他摇了摇头,表示没办法,他的小妻子最爱没事放放空,这点被她冷落的寂寞,看来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他要去克服或者习惯了。

办完了人生第一件大事的两人真的很累。几乎瘫软在沙发上,就是不肯起来,腻歪在一起玩玩彼此的手指,咬咬亲亲也可以玩半天。

想起一个星期前通知双方长辈,要选个吉日去领证。大家都很紧张,金妈妈和尹妈妈立刻在电话上彼此商量一些细节,而金爸爸和尹爸爸则是约出来在江南钓鱼池边钓鱼边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说着老男人之间的对话。哥哥嫂嫂一个是想着怎么设计钟国的新婚房,一个则打电话和恩惠详谈婚礼的布置。弟弟想到姐姐终于要嫁给钟国哥了,心里五味繁杂,不知道是悲是喜,只能先回学校冷静下头脑。

其实之前,两家人都知道两人在交往,大部分的态度是默认的,抱着不插手不过问,让其顺其自然发展。当然少不了激进的妈妈们一直在旁催促两人怎么还不结婚呢。

为了迟迟不结婚这个大问题,恩惠还曾经没自信的想要打退堂鼓,一想到再也不能看见最爱的钟国oppa的那张脸,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唱歌的声音,还有爬楼梯时再没有免费的人力电梯,恩惠哭了又哭,哭了又哭,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不能在父母面前哭,当时一个人偷偷跑到阳台关在外面忍受着呼呼的冷风哭泣。不过是半夜起来喝水的弟弟看姐姐如此厉害的伤心绝望,于心不忍,想了又想,还是选择通风报信,还好钟国哥没让他失望。

虽说有时候钟国很内敛,但是该出手时,毫无意外的酷——一击致命。直接解决了恩惠的后顾之忧,让她没有借口再以任何理由后退下去。因为他忠贞的坚守着,让她每走一步都更为的踏实和稳定,没有浮在天空中的不安和骚动。

现在,拿结婚证的两人终于结束六年的爱情长跑。感觉进入了人生的另一个阶段,一切变得翻天覆地的不一样。

怎么说呢,结婚之后,走进之前一起居住的房子,打开门,迎面扑来的空气带着怡人的花香,连温度也是适宜的、不感觉讨厌的舒服。明明出门之前,还在跟钟国抱怨要领完证回来大扫除,这会角落的蜘蛛网看在眼里似乎也变成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真的是很大的反差呢。太不可思议了。恩惠撑着下巴,她现在是□□了,电视剧里面的妻子是怎样呢。咦,在身边里的□□有那么几位,远的不说就说近的,她经常看见的妈妈和金妈妈,还有嫂嫂,已经有三位□□了,好厉害!那么她就是第四位,啊啊啊,好开心啊!终于步入她们的行列了。

恩惠以雀跃的声音问身边的钟国:“(yao bao),首先要做些什么呢?”

“咦?”正在埋头打算解开恩惠肩上衣带的钟国抬头表示疑问,恩惠刚刚说了什么?

还呆萌呆萌的恩惠一点也没意识到钟国的动作,反而兴奋地等待她的回答。

什么呢?小妻子问的是什么呢?

哦!明白过来的钟国组织了一下逻

辑,然后伸手转过恩惠的双肩,一边点头说,“首先,首先当然是要有一个家。”

“是的。(yaobao)。我们这样不是一个家吗?”恩惠咬了咬手指,很认真地望着钟国。

“当然还不是。恩惠。”钟国回以更加认真严肃的语气,并打算开始孜孜不倦地教导可爱的小妻子。

“一个家除了有你,有我,还要……还要有我们的小孩!”钟国迟疑了一会,还是说出心中的梦想,他曾经很向往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有丈夫,有妻子,有煮饭的香味,有洗完的衣服和被褥晒在阳光下的清新,家里一层不染井井有条归功于丈夫和妻子的打理。最不可少的,是孩子的欢声笑语,没有孩子的家就不算家。

最好,他和恩惠可以生一支足球队,要是不行,橄榄球队也可以,再不行,那就退而求其次,篮球队吧。

“孩子?”恩惠迟疑了一下,要有孩子吗?这个问题在脑里不停地闪烁,它带来的光很耀眼,不容忽视,而且越来越直逼眼前,让恩惠没法假装混过去。

钟国神色紧张,他有些迫切的心情虽然在眼神上在面孔上没有体现出来,但是刚才没法冷静下来的声音还不断在恩惠耳边萦绕。什么都可以骗人,唯独声音是难以假装。

“……结婚自然是要小孩的。”

过了许久,恩惠才开口。是呀,嫁给他,就是为了和他在一起,为他生儿育女,照顾他和他的家人。这个答案已早早浮现在心中,也许她曾经期盼的莫过于如此,可是一想到后面大大小小的事情,办起来不是嘴上说的简单,要面对的不止是长辈,还有一个两个三个未知的孩子,恩惠难免退缩。

瞧,她又要开始质疑自己了——她可以吗?

现在的她还未做得了他合格的妻子,立马就升级做他孩子的妈,她能行吗?

在其他事情上,只要一个别人认可,不管前方多少艰难和险阻,她都能一一跨过去。但是,唯独自己的终身大事她迟疑的时间比任何时候加起来都要长。并且她还是在不断消极的否定自我。

“恩惠……”钟国似乎意识到恩惠此时的消极能量,不由出声打断她的思考,他知道,要是她再继续想下去,非但孩子的事情告吹了,连他们的婚姻也会面临一次大波浪。因为,实在明白了解不过她,所以钟国不打算继续沉默。

“(yaobao),觉得我可以做到吗?”恩惠整个人扑进钟国的怀里,想要寻到一处安全的地方,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好失落,心情跌到谷底,还好钟国在。要是她一个人,怕是又要哭个没完没了。

“傻瓜。”

看着恩惠在他的怀抱中哭了,钟国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哪有人天生就会做妻子和妈妈的。恩惠真是个小傻瓜。”

“我那么傻,(yaobao)怎么会看上我的?”听了开始不乐意的恩惠挣了挣开钟国的怀抱,双手搭在他肩上,吸了吸鼻子,哭诉着。

她的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最可爱的是她的耳朵也是红红的,真的太可爱了。钟国差一点笑出来,但是知道这个时候最好别笑着混过去,现在在面前的是他的小妻子,很多事情一不开心,她一定会累积在心里,隐而不发,要是日积月累,可是会气坏身体,那就太亏了,他可舍不得。

钟国不由分说一把搂着恩惠的肩,将她压向自己,吻了吻她的眼睛,舔去她脸上的泪水,吻她的鼻尖,她的嘴唇,她可爱的耳珠子,这才舒了口气说道,“因为我比恩惠更傻,所以被你吃得死死的,就看上你了。”

“(yaobao)~”

看她又是哭又是笑的,真真可爱的紧。钟国抱起恩

惠,继续和她接吻,边箍紧她的身子以防她下滑,一边走向卧室的大床。

说真的,感觉两人第一次这样,之前几年因为恩惠是基督教徒他更加不想太快吓着她,所以没有跨越雷池。再说,两人各自都忙,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更别提一起过夜。很多时候她来他家,他去她家,煮饭整理房间看书看电视打游戏机听歌,或者再不济是在健身房见面,一起跑步看日出。到了晚上再舍不得离开也只是同床共枕,像老夫老妻,反而没有再进一步,每一次的亲热都是点到即止。

鬼知道他居然可以忍那么久。神迹。虽说不是每天都需要,但是男人的生理和女人还是不一样,现在名正言顺,更重要的是,他们两人都想要一个幸福的家。

说实话,以前认识的时候,他不觉面前的女孩多吸引人,就是人群堆里一个可爱的孩子,而且很讨人喜欢,看他身边这些朋友对她的态度就能说明一切了。

后来,因为要作势,不得以的两人被迫绑在一起,为了缓解尴尬,交换了电话,可是两人一次也没有打过。慢慢熟悉起来是在健身房,看见她对他做鬼脸微笑时,他心中甚至闪过一个疯狂的念头,要不就她吧。

真正的开始哪能这么快。即使在泰国,他表了白,陪着生病的她,照顾她,那样亲密的几天单独相处两人也没有很快确定彼此的男女朋友关系。真都是他太慢了,也真多亏她愿意等待。等他终于开口说了。

很多时候恩惠要放弃了,钟国怕了,就不老实的耍心眼,不停做一些事情去感动她,用一颗真诚的心忠贞不二地拖住她。很自私吧,他也这么觉得。哪怕对她下跪,也不说出口的那句“我爱你,我们在一起”的话。

一想到她是他认定了的一辈子的女人,他又觉得这是必须的考验。没有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稳固恋情。他承认观察的时间、潜伏的时间让她感受到了无尽的冷淡和寂寞,但是一想到若是被抛弃,他更加受不了那种永无止境的折磨。之前几次的恋爱,他可以说视若无睹那份真心,因为更不如意的事业压过私人情感的不如意。而现在,是他最好的势,他的不安是恩惠,这个女孩太摇摆不定了。也很傲气,别以为她装着,可是难逃他的法眼。

他犹豫着要不要再前进一步。

之后呢。走了那一步,她也像现在这样在他的怀抱里抽抽搭搭地流泪,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肯止住眼泪,持续哭个不停,钟国只能轻抚她的背部。

怕她哭得来厉害着凉还是怎么了,钟国哇的一声也放任自己大哭起来,当时想说假装假装算了,再怎么说还是有演技的。怎知后面发展到就是两人真的哭起来,而且哭得越来越厉害,又不知道如何收场。

还是恩惠开始笑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笑个不停,钟国也笑了,两人抱在一起在床上累得不想说话不想笑了更加不能哭。只想进人彼此的梦乡。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他迎来更多的不如意,想要硬生生掐断这份如滚水不停沸腾的情感已经是不可能了。他不想开口说算了恩惠,有更好的在等你。他舍不得她。

岂知,她第一次勇敢地断了后路,宛如壮士断臂。

这让他怎么有可能再用劳什子借口推开她。

在一起,再不如意,也想要和你在一起。她说。

不想再等等。他说,退伍之后要娶她。

她说好。

念念不忘,总有一天会有回响。他认定了她。她也是。

“恩惠。我会帮你。无论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站在你身边和你一起面对。”

钟国吻了吻熟睡的恩惠的额头,真心的说。

他想,他是真的不能放手。

因为,在这世上,没有比她更好的。哪怕有一天不能再原地踏步,他也要死皮赖脸地追着她。

作者有话要说:日久见人心。

无论怎么样,只是纪念一段美好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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